唐甜甜回想当时的情形，“如果被换了记忆，是会有破绽的，人的记忆都是连贯的，但被改变的连接点就会显得特别突兀。”

“人不为己，天诛地灭。有人会做这种矛盾的选择，其实也不难理解。”

唐甜甜点头，“我知道，这次想动手的人是针对芸芸的。”

许佑宁跟穆司爵回到车旁，朝白唐看了看，不由说，“他很难吧，既要抓人，抓的又是曾经的战友。”

“威尔斯公爵，查理夫人还生死未卜……”

唐甜甜一口回绝了，“查理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，她喝酒了需要休息，我就

威尔斯低笑声，“不久。”

保安摇了摇头，“刚才抓到他时他没有开口，我们按沈总的吩咐将人直接送到警局了。”

“今天出去，你说让我给你当导游的。”唐甜甜声音渐小。

傍晚，唐甜甜和威尔斯来到酒会上。

“没事，就是有点感冒。”

陆薄言看向燃烧的照片，直到火焰向上吞噬，他随手丢进了盆子。

唐甜甜看他开门下车，脱口而出，“你和查理夫人是什么关系？”

警员看向唐甜甜，威尔斯握住了她的手，“你想问，我就陪你进去问。”

“不准回避问题啊，说实话。”萧芸芸可不能轻易放过她。

“你就不怕她发现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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